,杜九言睁开眼,洗漱绑上沙袋出门,巷子外是包子铺,对门是馄饨摊,但她鲜少上街跑。
围着巷子跑五圈,面不红气不喘地站在围墙下面,抬脚,点墙,身体宛若剪燕,眨眼之间已越过墙头。
又是一眨眼,她又再次跃了过来。
稳稳落地,脚上的沙袋晃了晃,她抬头看着房顶,跃跃欲试。
“杜、杜先生?”路老四抱着铁牛站在门口,“原来每天早上砰砰声,是你练功啊。”
铁牛还在睡,乖巧的躺在父亲的臂弯里,真温馨。杜九言摇了摇头,觉得自己被祖师爷传染了,也变成了一个文艺小青年。
“是啊,闲的没事,强身健体。”她指了指院子,“先进去等我,我洗漱换衣服就出来。”
路老四应是跟着她,又挠了挠头觉得奇怪,“怎么感觉……杜先生比昨天白很多?”
不等他琢磨出答案,杜九言已经换过衣服出来。一件藏青的长袍,黑黢黢的脸,漂亮的凤眼神采奕奕,分明还是昨天那位黑黑的少年郎。
“看错了。”路老四咕哝了一句。
跛子从厨房出来,肩上背着水壶,手里拿着刀,他冲着杜九言点了点头,“走吧!”
“好。”杜九言颔首,和儿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