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成亲过日子,再穷都要打一张双人床,买几件新衣服做两双鞋吧?”
闹儿不懂。
“我记得他们是一家四口?”杜九言看着银手。
银手摇头,陈朗道:“大儿子被王癞抱走了,就四五天前的事。”
大儿子被抱走了,路老四不紧张,只顾着铁牛。杜九言将扇子摊开摇着,“我明白了!”
“明白什么?”闹儿问道。
大家都看着她。
“这种事不好说,等找到桂香后,再一起解释吧。”杜九言说完,陈朗咦了一声,指着她的扇子,“这诗,很特别!”
杜九言一笑,道:“路老四的讼费,我勉强收了。”
去了书房,杜九言在灯下读诗,“……寻梦?撑一支长篙……”
“祖师爷,还是一位文艺青年啊。”杜九言抚着扇子上亲切的字。简体,犹如印刷的小楷,“开国皇帝,文艺青年,讼师……还有什么卓越功绩?”
杜九言将扇子丢进抽屉里,起来伸了个腰,笑着道:“等我去京城,看看你还有哪些令人歌颂的伟迹。”
前人栽树,他这个栽树人真是伟大啊!
“这么有缘分,难道是要我追随您老的脚步?”
第二日寅时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