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两下便将里面的杂碎吃的干干净净。然后咕咚咕咚几口,汤碗便见了底。最后还要用舌头去将碗底子给舔个干干净净,
半点黑粒子都不剩,这才算是一碗杂碎汤彻底吃完了。
魏三娘正喝第二口呢,突然听到旁边啪的一下,顿时吓的扭过头。瞧见一个干瘦的汉子正不停的拍着桌子,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桌子缝。
“要死了。”
马黑子一手扬着竹扒犁一面笑着骂:“赣老六,一会儿再为了几粒芝麻把老子的桌子给拍散架了。”
名叫赣老六的人咧嘴露出了一口黑黄牙:“就剩一粒了,再等等,我马上就拍出来了。”
真是龙蛇混杂,三教九流啥样的斗有,叫魏三娘大开眼界。
从前她虽说也开店,但好赖都是日子过的还不错的。哪像这些,真真是叫人开了眼。 魏三娘在心底感慨,这门生意,还真是不好做啊。她自问没有马黑子能吃苦(站在火炉子旁边一站就是两个时辰),也没有人家的盘子稳(据说在此开了二十来年)
,思来想去,只有断了这门念想。
一时之间,又陷入了困境。 好在她是个想得开的,虽说一时没找到生计,但也不会因此而唉声叹气。每天在家还是一副笑笑闹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