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块钱,是出诊费,那十块就不用找了,当是小费!”
“你……”孙薄发勃然,可是他也算是有点见识的人,何况也听过赵义是个混子,自然不至于傻到跟赵义不对付。
穿鞋的都怕光脚的,孙薄发只能压住怒气,收起一百块,带着助理灰溜溜地走了。
“主任,这事就这么完了?”上了驾驶室,男助理气鼓鼓地回头看了眼头发都凌乱了的孙薄发。
“这口气岂能吞下?白苏……”这对孙薄发来说,绝对是奇耻大辱,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芒:“我一定会让你在青宜毫无立足之地!”
“嗯,还有那个赵义,回头他妈犯病了,咱医院就不接,让他妈病去死。”男助理阴毒地说着。
“接!怎么不接?有钱赚的买卖怎么不接?不但要接,回头再把她治死去!就算他不来我们医院,回头去第一人民医院,我也没他们好果子吃。这次卖李念仁一个面子,回头他总要还我们一个人情!”孙薄发眼中更是无边的阴险。
“主任真是高明!”男助理叹服道。
孙薄发总算找回了点气场,从兜里掏出一柄梳子,把凌乱的头发梳理得铮亮齐整,脸上冷笑:“跟我斗?他们还嫩着呢!”
这对阴险无良的医疗工作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