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陈淑芬,亦或者是孙薄发和他的助理,都本能地在等。
等着时间流逝,看看白苏这一停,郭芸是不是会马上痛醒。
随着时间过去,郭芸的呼吸声越来的均匀绵长,表情越发的安静祥和。
白苏依然闭目养神,气息平稳,仿佛老僧入定一般。
而孙薄发却是屁股扭来扭去,如坐针毡。
轻轻拨弄了下母亲额前渐渐干燥的发丝,赵义站了起来,看向孙薄发:“看来……我妈已经不痛了,用不上孙主任你的镇痛剂了……”
孙薄发脸皮子抽搐了下,语气不善地沉哼道:“年轻人,不要太乐观,这可能只是你妈他的肌体休眠……”
“就是,那小子很明显他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,要不然疗效哪有这么快?”男助理一脸不相信地帮腔道。
赵义冷眼横了那男助理一眼:“你妈才是死耗子!”
“你……你这人怎么说话的?”男助理怒极。
“就这么说话,你再乱说,小心我打碎你的嘴!”赵义狠厉地瞪了男助理一眼,吓得对方腿都一阵发软。
赵义是什么人?刀枪棍棒中杀出来的,身上那股匪气,一般人还真扛不住。
将一张红票子拍在了一旁的药箱上: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