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季丞相,突然,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,“安民,本来我不应该再厚着脸皮相逼,可是,你这次必须得帮帮我,说来惭愧,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我曾外调到杭州吗,小槐她……(绝密对话)。”
一个时辰后,季修然送方院判出了府。
回来之后,总觉得季丞相的情绪有些不太对,“父亲,您的脸色不太对。”
季丞相醒了醒神,道:“没事,没事……”
可那脸色,分明就是有事。
季修然道:“父亲,小槐的事……”
还没说完,季丞相便打断他,“为父会再想办法,你的折子写完了吗,没写完快去写,明天我上朝的时候一道呈上去。”
**
江府。
戴和有些焦急,“楼主,我们该怎么办啊,还有两日就到了行刑的时间,要不我们劫狱吧。”
江蕴缓缓转头过来看着他。
江山呵斥道:“胡说些什么呢,那天牢外松内紧,极其森严,岂是你我说劫就能劫的?”
戴和丧气道:“那可怎么办呢,证据确凿怎么翻案,光凭小槐姑娘一句话吗,就算翻,也翻不出花儿来,仵作不是已经验尸验过好几次了吗,就是自己太激动个暴毙了,说来说去,小槐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