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,背驼了很多,仿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他背上。
季修然拱手道:“师父。”
方院判扶了扶他,问,“我来找丞相,你爹呢?”
季修然道:“在客厅,尹大人刚走。”
尹大人就是刑部尚书。
方院判没多问,任着季修然将他带进去。
季丞相正准备从客厅离开,三人迎面撞了个正着,方院判对季修然道:“修然,我有些事想跟单独丞相商量一下。”
无非也就是方小槐的事。
季修然颔首,转身出去。
季丞相又重新在客厅坐下,开口道:“劭言,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,尹大人刚离开,他劝我不要趟这趟水,据说昨天周刻大人上书申辩了替小槐说了两句话,被陛下痛骂了一顿,罚了半年俸。
前几天我的折子就已经送上去了,陛下半点没给反应,装作没看见。
小槐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,跟修然亦是如同兄妹,我如果能够帮你,定是不会不作为的,实在是无能为力了。”
季丞相的资历太老了,老到皇帝不好骂他,只能装作看不到,否则被骂的就不是周刻,是他了。方院判静静的听完,没有太激动。
可是很久很久,他就这样静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