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皇甫曜月摇头:“我不知道,以前,我很恨他,很恨,很恨,盼着他不得好死,希望永生不再和他相见。可听到他快不行了,不知为什么,我心里很痛,很痛,痛的不能自已,就好像心被人剜掉了一块一样……”
说到这,眼里流出泪水,“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可我就是控制不住,我明明应该恨他的,不是吗?”
皇甫拾梦叹息了一声,半蹲下身子,将她的头抱在了自己怀里:“月儿,你何必这样为难自己,听大姐的话,去看他吧。”
皇甫曜月的声音哽咽,伸出手环抱住她的腰:“可是,他杀了我们的孩子呀!”
说完,低泣了起来,越哭声音越大,从回来后就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悲痛,此刻才释放了出来。
皇甫拾梦抱着她,轻轻摸着她的头,任凭她哭了个天昏地暗。
几日后,皇甫曜月没有告诉府中任何人,骑着马来到了南城。
看门人认得她,急忙上前:“小郡主,您来了。”
“来的客人住在哪儿?”皇甫曜月将缰绳扔给他,询问。
“在主院,小的这就领您进去。”
“不用了,你照看好马儿,我很快就出来。”
看门人立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