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想要解释。
孟倩幽打断她,柔声说:“你是娘的女儿,娘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,娘虽然恨他恨的要死,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,但如果他以后能真的对你好,疼你疼到心坎里,娘什么都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一连几日,孟倩幽每日都去南城,给拓跋罕林调换不同的药方。
拓跋罕林的身体也有了起色,能起来背靠着东西坐一会儿了。
太后感激的不行,就差给她下跪了。
自从那日之后,拓跋罕林不再喊她岳母,只不过每次她来的时候,都忍不住朝着她的身后看看,希望多出来一个人影。看到没有,脸上的失望让人看着不忍。
孟倩幽装作没有看到,照常的给他诊脉,开药方。
皇甫曜月坐着发呆的时候更多了,连去皇甫拾梦的院子里看铭儿的次数都少了很多。
皇甫拾梦不放心,找了过来,看她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,目光没有焦距的看着远方,担心不已,伸出手放在她的额头上:“月儿,你怎么了,是不是那里不舒服?”
皇甫曜月收回目光,看着她,喃喃问:“大姐,你说,我该不该原谅他?”
皇甫拾梦微微一愣,随即明白了她说的是谁,微微沉吟了一下,问:“你想要原谅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