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?”这种说法,古来有之。虽然并没有人去认真考证其真假,但她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去冒这个风险。
“儿子知错了。”巩文觉态度诚恳的认错。
“你还让苏大夫去给她施针。”说到这里,巩太太的面上露出厌恶的神色。
产房里是个什么情形,她最清楚不过。
既然是施针,那么,不可避免的一定会接触到肌肤。一想到方锦晖被别的男人碰过,她就止不住的犯恶心。
虽然,那并非是方锦晖的错。
“母亲,都是儿子的错。”巩文觉忙道:“苏大夫医术高明。若非如此,恐怕保不住您的孙子。”
他这句话说得巧妙,不说是他的儿子,偏说是巩太太的孙子。
可巩太太何等通透的人,瞧着巩文觉急急替方锦晖分辨,心头更是对她起了隔阂。不过,方锦晖刚刚生养有功,她也不好再说什么。
“母亲,春姨娘现在何处?”
巩文觉知道,他进入产房的后果。但当时情势危机,他无法顾及到母亲的感受。然而,就算让他重新再选择一遍,他也会这样做。
方锦晖母子平安,接下来就是秋后算账。
他的目光中,闪过冷冷的寒意。
导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