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体力早已耗尽。
产房外,巩太太看着襁褓中的婴儿,眉开眼笑。
盼了这么久,总算是方锦晖的肚皮争气,一举诞下巩家的头一个嫡孙。怎能让她不喜?
让丫鬟给产婆封了一个大红包,又安排了下人去给巩家的姻亲报喜送信。
“母亲。”巩文觉走到她跟前,见礼道。
巩太太将婴儿交给候在一旁的奶娘,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
方锦晖诞下儿子是好事,但这其中的曲折,此时却不能不细究。
两人出了外间,来到园子里坐下。
巩太太将下人都打发得远远的,道:“这些话,我忍了许久,索性趁今日之事都说出来。”
“母亲请讲。”巩文觉在心头明白,母亲的心思。
“你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进入产房?”巩太太道:“我知道你疼媳妇,也不是这么个疼法。”
当时方锦晖和胎儿命悬一线,巩文觉的行动她没有阻止。此时既然母子平安,这件事她就必须要说清楚。
方锦晖是她认可的儿媳,进门后也果然没有令她失望。
但是,和儿子比起来,儿媳算得了什么?
“你就不怕沾了污秽,影响到你的运道,甚至招来血光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