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后来用了方锦书送来的药,也只是让伤口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而已。当初中了那一刺,伤及骨头,阴雨天便会隐隐作痛。
就比如眼下这场绵绵秋雨,他又在雨中淋了许久,伤口深处传来阵阵酸楚。
与左肩的伤口相比,新受的鞭伤确实算不得什么,养几天就能痊愈。
他拿起木川准备好的热巾子,敷在左肩之上。热力包裹着伤处,丝丝缕缕沁入,减轻了些许酸楚。
门外传来一声轻响,权墨冼眉眼陡然变得锋利:“什么人!”
“公子,是婢子。”
一张含着羞意的俏脸出现在门边上,正是琴语。
她蹲身施着福礼,整个人袅袅婷婷,一缕黑发打着卷儿从她的鬓角垂下,悬在她白皙粉腻的脖颈处,惹人遐思。
琴语偷偷瞄着权墨冼的上半身,一颗心压抑不住地怦怦乱跳,面颊羞得通红。
她知道权墨冼回来后,便想方设法地来见他。
在游廊拐角处,她看见木川离开,才瞅了个空子出现,没想到看见这一幕。
烛火映在他的面颊上,越发衬得他的下颌线条如刀,眉峰似剑。
权墨冼单手捂在左肩上,右肩处包扎着药巾。宽松的就寝衣袍被他褪到腰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