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连海峰的语气也懒得再跟他计较。
瞧着他脸色,海峰在心头偷偷一乐。
果然是个孩子,他也不想想,如果见自家公子穿着官袍,他再生气,那一鞭子还敢真打下来不成?
“时辰不早了,走吧,去医馆。”权墨冼吩咐。
这么一通折腾下来,权墨冼回到家时,天色已尽黑。
在医馆上了药,他换上了汤旭礼新买的那套成衣,看不出来他受了伤。伤口处传来阵阵疼痛,但他并不想让母亲担心。
给权大娘请了安,他回到自己的院里洗漱更衣。
他新受了伤不能沐浴,木川便准备了热水替他擦洗。
“你们都下去,我自己来。”
权墨冼习惯了自己动手,不要丫鬟小厮伺候。
“公子,您可受伤了。”木川坚持道。
“这算什么伤?”权墨冼笑了笑,活动了一下手臂,道:“看起来可怖罢了,未曾伤筋动骨。”
木川拗不过他,只得退了下去。
权墨冼半褪下衣袍。
他看起来修长瘦削,藏在衣袍下的身体却精壮结实,肌肤泛着古铜色的光芒,纹理分明。
左肩处那个伤疤清晰可见。
因伤口实在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