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点也不想放过,“姑姑,你把这个机会给我,给我好不好?让我当代理孕母。”
“你……孽障。”
顾南屏双眼通红,用力摆脱顾清果的手,说:“你知不知道,代理孕母会有多大的风险?你知不知道,就算怀上了,这个孩子也不见得生得下来?你知不知道,四个月,抽取脐带血的时候,那孩子就有可能丧命?你更不知道,在抽取脐带血的时候,病毒很有可能感染到母体?”
“不怕。姑姑,为了爱情,为了学长,我什么都不怕,死又算得了什么?所以,姑姑,求你,给我这次机会,好不好?”
顾南屏痛心的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侄女,摇头,说:“不,清果。不。姑姑什么都能答应你,唯独这件事,不能答应你。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语毕,顾南屏不再看侄女,而是幽幽的起身,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卧室方向走去。
顾清果回头,看着决绝的姑姑,咬牙,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。
深夜。
顾南屏心神不宁,在梦到小兽的一瞬间她惊醒,捂着胸口喘着粗气。她缓缓的起身,缓缓的打开床头灯,然后伸手捂着脸,痛苦的说:“对不起,小兽,对不起。”
“如果这次我能救你爸爸,你就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