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屏面前,握住顾南屏的手,说:“姑姑,对不起,我知道我不应该。对不起。”
“知道对不起,就立马收起你那荒唐的心思,立马和我一起回法国。”
“姑姑。姑姑。我答应,答应和你回法国。但是,前提条件只有一个,那就是救他,救了学长后,我一定和你去法国。再也不妄想着嫁给他,再也不妄想着和他生活在一起,也再也不妄想着要拆散他和连翘,好不好?”
那一日,齐言打电话顾南屏,问及秦琛的事,顾南屏毫无保留的说了她曾经搁置的设想。正好,被顾清果听到了。
她不是很懂,但听她姑姑说什么‘病毒’‘秦先生’‘脐带血’之类的,她就留了个心,在她姑姑惯用的包包上装了个窃听器。
想当然,顾南屏和连翘在茶楼中说及的一切,顾清果都窃听到了。
而她的请求,更是让顾南屏觉得她是疯了,所以怒极的打了她。
“不要说了。秦先生的事和你无关。他秦府家大业大,难道还找不到心甘情愿替他试管婴儿的人?自然有人会争先恐后的当代理孕母。”
因为屡受打压,虽然越挫越勇,但如今她也走投无路。唯一能够拉近她和男人之间的距离的,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个机会。她不想放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