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时有不少豪门愿意注资秦氏,但前提是秦琛必须娶他们的女儿。那个时候,儿子力挽狂澜,没有依靠任何女人……
“还有。妈,她是总统千金,不是任何人能随意玩弄的人。顾南山一根手指头,就可以让我们秦氏毫无出路,顾南山一句话也可以让我们秦氏寸步难行。你确信要你儿子去玩弄他女儿的感情?你确信要你儿子去把他女儿当垫脚石,踩过就踢走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商人玩不过政治。妈,你虽未从商,但多少懂其中的道理。从古至今,但凡和政治斗的,哪个商人落了个好下场?你确信要你的儿子去和总统斗?”
闻言,秦叶心怡的脑袋似乎突然就开了光似的,只觉得遍体生寒,“那,那怎么办?清果在我面前夸了海口,而我也说了会说服你接受……这,这……”
秦琛握住了秦叶心怡的手,说:“妈,亡羊补牢,犹未晚也。你只要答应我,从此后少和顾清果往来就是。”
“好,我答应你,可是如果她打电话来约我,怎么办?”
秦琛将茶几上的报纸抓起,递到秦叶心怡手中,说:“妈,也许你可以以这个为借口,和她不再往来。”
报纸上,几个醒目的大字:网红顾牌坊的悲催三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