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都不允许,那她根本就没有为秦氏想、为不悔想。根本不配当一个母亲。”
“一个女人,为了给自己的子女留下大好江山,不惜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另外的女人的怀抱?妈,你确信这样做是对的?你确信只有这样做才能配当一个母亲、配当一个妻子?那么我想问你,如果现在顾清果要的是爹地,要从你手中要走爹地,你愿意吗?”
秦叶心怡一滞,扬起手的同时怒斥,“你胡说什么?”
但,手在要打到儿子脸颊的时候却顿了下来,她咬着唇、红着眼睛,问:“你,你怎么能这么作贱你的母亲?我只是一片苦心为你筹谋,为秦氏筹谋。你,你个不孝子。”
“妈,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你不同意,那匪匪呢,是谁又在作贱她?”
“我……”
她和秦愿空守着婚姻,数十年无夫妻之实,乍然听到这样的话,心中犹觉得污辱。更何况是夫妻情浓的儿子和儿媳妇?
秦叶心怡自知理亏,说不出话来。
“再说了,我从来不知道,一个公司的发展需要靠和一个女人逢场作戏才能维持。一个公司的危机需要靠和一个女人应酬才能化解危机。”
不知不觉,秦叶心怡想起六年前,秦氏也和现在一般无二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