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顾天佑了?”
连翘无语的将秦琛的手拍开,说:“不关顾天佑的事。”
“那是谁?”他的匪匪怎么能看到别的男人的果体?他要把那个男人凌迟。问话时,男人都是咬牙切齿的。
“你啊。”
然后,秦琛像被点穴般的,一动不动。
连翘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,秦琛一把抓住她的手,乌黑的眸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,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你啊。你有一次沐浴的时候正好被我看到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是我参加工作之后的事。那次我和你出差,那地方的条件不好,酒店更是差劲,没有总统套不说……”
然后,连翘就讲着那天的事。最后说:“我怎么知道你晚上会起来去洗澡呢?我想上厕所来着。”
这样一说,秦琛倒恍惚有些映像了。
他记得是有那么一个地方,也记得那酒店实在是简陋得让人无语。但好在有两张单人床。
秦琛当兵期间,山洞都住过,有时候连山洞都没有就露天而席。什么艰难的条件都碰到过。所以,他并不觉得酒店不好。
连翘就不一样了,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,公主般的长大。第一次住那么简陋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