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后来更是直接回了学校读研?”
忆及新婚夜,连翘还有点不好意思,她一把将秦琛推开,说:“有什么好说的?过去的就都过去了。”
秦琛不满,再度挤到她身边坐着,说:“匪匪,告诉我,为什么?”
看着执着的男人。连翘讶异问:“很重要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。我以为你那个时候难受于和我形成了事实夫妻关系。于是就跑回学校去祭奠自己那逝去的爱情。”
连翘的眼睛不觉抽搐着,止都止不住。都说女人爱幻想,其实男人似乎也差不离啊啊啊。
搞半天,这男人左一句的问、右一句的问、阴一句、阳一句的都是在说这事啊。
她,该怎么说呢?
连翘眯着眼睛,仔细的想了想,最后神情怪异的看着他,说:“你想听实话?”
秦琛有些紧张,“当然。”
“那……就得从我一不小心看到某人沐浴说起。”
沐浴?
“男人?”
“嗯!”
她只到结婚后才看他沐浴,那结婚前她看哪个男人沐浴了?
秦琛的脸一黑,再度要掐着她的脖子,“顾天佑?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