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你涂。”这药的效果好极,要放在原来,这伤没一个月,好不了。
秦琛却是一把抱住她,说:“匪匪,我想你。”
这……
“真的很想,很想。”
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
中午,连翘在一阵酸痛中醒来。
昨夜的一幕幕闪现在她的脑海中,她抚着自己的额头:真是疯狂啊,怎么就被他得逞了呢。
从卧室到浴室,从床上到地毯上,男人似乎想要将前段时间没做过的都捡回来似的,特别的执着。
身边早已没有了人,肯定是去和他的小宝贝儿玩去了。
这男人,精力真好。搞一晚上还能陪着他的小宝贝儿疯闹?
连翘缓缓的起身,看了看卧室,一地零乱。
她得趁着小宝贝儿还没来闹她的功夫将这卧室收拾一下。
随意披了件睡衣,她下了床,开始整理满地的零乱。
楼上。
秦琛、如晦、不悔正在用餐。
原来,不悔一大早按时起床没看到连翘,便揉着眼睛出门准备去妈妈的房间找妈妈,正好如晦从楼上下来。
如晦看到门边的行李箱就知道秦琛回来了,于是就带了不悔去洗漱,还给不悔做了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