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她看,最好是看光光。
男人自觉的将她放下,然后转过身。
连翘小心翼翼的替他褪下浴袍。只见背后原先那两条狰狞的鞭痕确实已好了许多,已涨出新肉了,她轻轻的用手碰了碰,“疼吗?”
男人抖了抖,不是痛的,而是心抖了抖。压抑着声音,他说:“不疼。”
“我担心你忘了涂药,还特别叮嘱了丁正的,交待他这两天让他监督你来着,如果你不涂就让他替你涂。可我看这两天怎么好像没……”
不待她语毕,他转身抱着她,说:“一个大老爷们要另外一个大老爷们侍候,你不觉得别扭?”
连翘妖娆的桃花眼一瞪,“也就是说你没涂?”
“我只是说没让丁正帮我涂。我自己涂的,又不是碰不到。”
连翘,诡异的笑了。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,将男人推开,说:“也就是说,你原来骗了我?”
秦琛这才想起原来说‘涂不到,麻烦老婆了’的话。他立马解释说:“我对着镜子涂的,只涂了手涂得到的地方。涂不到的地方这两天都没涂。不信你看,肯定有地方好得快,有地方好得慢。”
那是因为鞭刑的时候伤口本就深浅不一好不好?
“成了。药呢?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