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从床上长跪而起,拔高声音,“可她自己都认罪了。她认了。”
“她认了,我没认!”
“秦琛!”
“云珊,你为了救我丢了一个肾,我感激不尽。但,如果可以,我多希望那天你不要救我,我宁愿我自己丢掉一个肾也不希望你救我。”
闻言,云珊心中大骇,忘了哭,只是怔忡的看着秦琛,“阿琛,你……”
秦琛的电话突然响起,他掏出一看,是楼上的保镖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好的,我马上来。”
挂了电话后,他再度看向云珊,眸中依旧没有任何温度,说:“所有的医药费用有我,你不必担心。”
看着男人出门而去的背影,云珊一直呆呆的长跪于病床,直到膝盖麻木,她才‘呵呵’的笑了两声。
她长他两岁,可以说,打他出生,她便认识他了。
小时候的他就不苟言笑,总是冷着一张脸。
那个时候,父亲还是他们家的司机,而她只不过是一个司机的女儿。
她总是那么遥遥的望着他。
小时候的他就接受着豪门所有的礼仪规矩,五、六岁的他俨然一个贵族小公子,言行举止莫不透着高贵、优雅,就像那童话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