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云瑚,你走,走,出去。”
“姐,你,好,好……你们,好……”一迳捂着脸,云瑚一迳跑出病房。
“阿琛,对不起,云瑚她不懂事。”
“不,她说得很对。我秦府终究是欠你们云府的。”男人冷冷的说,又道:“但是,匪匪不欠你,永远不欠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你到现在还在说她不欠我?当初,你也说她不欠我,要我不要告她……”一迳说,云珊一迳落泪,又说:“为什么?受伤的是我,是我啊。请你,能不能够对我仁慈一点。能够体谅体谅我的苦处。”
“云珊,我还是那句话,匪匪不欠你任何东西。”
什么叫不欠?
她伤了五年的心。
她的身子彻底的废了。
她的精神也彻底的废了。
而那个女人才只坐了五年的牢。
桩桩件件,越想越伤心,看着眼前冷漠致极的男人,云珊的泪若倾盆之雨,滚滚而落,几近歇斯底里的问:“秦琛,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一杆天平?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无视事实替她说话?”
“我不是无视事实。一如五年前,我曾经告诉过你,因为她是我养大的,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。”
云珊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