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、保她、护她。
用燕七的话说,他这是贱骨头病。
“等?等多久?五年,很久了。久得我都忘了那蚀骨消魂的味道了,怎么办,突然很想念。”
男人的声音低哑,似被砂纸磨过般,而那双眼睛更是布满了炙热。
连翘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扭过头,她长吸一口气,镇定,一定要镇定。
“秦琛,你忘了云珊了吗?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了吗?”
她的问话,终于使得意乱情迷的他回了点心神。只听她又道:“秦琛,你都是有妻有儿的人了,就算想那啥,你大可以找你的未婚妻解决,而不是我这一个前妻。”
因了她的话,男子眼中的炙热慢慢的消褪。
“你一点也不介意我和云珊的事?”不但如此,她似乎还非常热切的将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。
“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,为什么要介意?”
若在原来,她是绝不允任何女人接触他分毫的?
秦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,想看出她哪怕一丝一毫的言不由衷。
但是,没有,一点也没有。
她的眼睛澄澈,只有他的倒影。
此情、此景、她的淡然,令他颇是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