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她睡觉有不穿内内的习惯啊啊啊。
感觉到那双不规矩的大手的热切,她急忙再度挡住他的手,“秦琛,等……等等!”
“我已等了一个五年,不想再让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五年就那么等下去。所以,这是你欠我的,就得还我。”
这句话,前面让人觉得颓废、心酸,可后面却全然以一副倾轧性、压迫性、霸道性的姿势存在。
曾经,她最欣赏的就是他那种指点江山、粪土王侯、天下唯我的气魄。
可现在……
“秦琛,你有病吧。帐不是这么算的啊。”
“是,我有病!”
对于他的直接承认,她嘴角一个抽搐,眉心都在跳动,颇带着谄媚说:“有病,就去治哈。”
“已经病入膏肓,如何治?你若再不还我一盏明灯,我想我就要一命归西了。所以,我的病,得你治。”
靠,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?
她急急躲过他压下来的唇,结结巴巴的说:“秦……秦……秦琛,等,等一下。”
怀中的女子比五年前瘦了些许,但丝毫不防碍他对她的贪念,重逢的第一天他就清楚的知道她仍旧是他的劫。无论他如何狠心待她甚至恨不能杀了她,但他更多的是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