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,于是继续睡。
助理从后视镜中看到连翘居然躺在了总裁的腿上?!
这样的场景,五年前不是没有,甚至是习以为常。
只是现在,总裁的一张脸阴沉得像那万年没化的冰,那双漆黑的眸中似乎升起了万丈火焰。
助理的心一颤一颤的,生怕总裁一个忍不住将连翘就那么推下车,任她走在风雨漆黑的夜。
助理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一遍中控锁,确定总裁也开不了门,于是专心的开车。
盯着躺在自己腿上的睡颜,听着她平稳的呼吸,秦琛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怒潮,他僵硬的身子慢慢的变得柔和,眸中的火焰也慢慢的平息。脑中飞速的掠过一幕幕往事,最终却总是停留在她将那纸手术单丢到他脸上的一幕。
那一幕,成了他一生的劫,怎么也过不去。
“我应该对你残忍的。”
“我应该将你丢在这里,让那些野狼拖走你。”
“我应该……应该……”
曾经,他以为她是风筝,是独属于他的风筝,无论她飞得多高,只要他牵一牵绳子,她就得回到他手中。
曾经,她自诩连翘花,称他是天空,是可以包容下整片连翘花海的天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