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气,但可能是温度偏低的原因,她整个身子蜷缩成一团,像一只小猫。
“啊啊啊,秦琛,这车我喜欢,要不我们在这车上搞一回试试?”
“呃,什么眼神?好像我是十恶不赦的彩花大盗而你是那种吃斋念佛的斋公似的?”
“哎哎哎,在家里我主动,在外旅游也是我主动,在这在车上,好歹你也主动一回成不?”
“唉呀,好歹是夫妻,别客气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感觉不错哦……”
那时的女子,在这车中极尽能事的逗诱他,就像一只来自雨夜的妖。
“秦琛,孩子流掉了……”女子毫不留恋的将手术单丢在了他的脸上。
“……我觉得你恶心,所以毫不犹豫的便流掉了你的孩子。我不要那么恶心的种子在我的肚子中生根发芽……”归来的她,话更恶毒。
秦琛就这么看着她,一幕幕过往在脑中交迭,只觉得自己一半身处火焰山,一半却身处冰川地。
明明是想掐死她的……
最终,他伸手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风衣,轻轻的替她披上。
睡梦中的连翘只当是终于抓到被子了,立马将被子紧紧的抱在怀中。又感觉睡觉的姿势不对,干脆又转了个身,躺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