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晚了。
“……”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,秦卿,这件事不是儿戏。”詹辰知道她倔,却不知道她会这么倔,“你难道还看不清现在的……”
“你想杀他吗?”
“什么?”詹辰愣了愣,有些失神地盯着面前的人,似乎一瞬间有些不认识她了,半晌,他张了张嘴,“他是我父亲。”
“我知道,但你恨他,不是吗?”秦卿移开目光,视线落在了一旁盛开地灿烂的马蹄莲上,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上的露水,“你很久没回来了,但打开这间花房的动作却很熟练,刚才走过来还避开了很多浇过水的地方,证明这里是你在打理,这是你母亲的地方。不,更确切地说,这是赌王打造给她的笼子。”
如何驯服一个从有才情跟傲气的女人,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折断她的翅膀关进笼子里,抹掉她所有的棱角。
据说詹辰的母亲至今都不敢涉足大宅,足以证明当初遭到的迫害有多么沉重。
“不要再说了。”詹辰猝不及防地低吼出声,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,身体逐渐靠在花丛旁边的石桌上,像是被温室里的花粉香味堵住了喉咙一样,连呼吸都觉得倍加困难。
每个人心口都有一处不能碰触的伤,秦卿看着青年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