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这个位置。”
说完,他还故意拍了拍龙椅。
“本王知道。”奕玺再斟满一杯酒,“酒里早已被你下了剧毒,压根就没想让本王回去。”
再次之前七七早就提醒奕玺了。
做戏做全套,再说原身体内的毒素已经压制不住,奕玺也没指望今晚能活着出去。
“连一天的皇帝都做不了,真可怜。”裴泯连声啧啧,笑得发抖。
“阔燥。”咳嗽两声吐出几口黑血,奕玺神色如常,继续喝了杯加了料的酒,“本王可不似某人,目光短浅;对于本王而言,于两国皇帝有恩,统一了天下足矣,还稀罕个小小的裴国皇位。”
“暗二,本王前些日子留在府中的娇人不是心心念念皇帝么,一起赐死罢。”
毒素入心,奕玺有些累了。
暗二点头,扛着裴泯退了下去,只是眼神不舍盯着奕玺。
这已退,他知道意味着什么。
“对了,回去把王府烧了,本王不再需要它了。”
“大佬,你直接做上去不久好了,”七七翻了个白眼。
奕玺正拆了把椅子费劲往高台上搬去。
“你懂什么。”奕玺又吐了口血。脸上以肉眼可见变得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