玺那坐怀不乱的神色,小皇帝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。
摄政王是暴乱的主谋。
“你愧对父皇栽培,倘若身死,又有何脸面去见列祖列宗。”小皇帝脱下冕旒,披头散发,哪还有半分皇帝模样。
面对小皇帝的提问,奕玺笑而不语。
她去见什么列祖列宗,又不是本人;就算下来黄泉真见了又如何?
直接来个徒手似鬼魂,给小皇帝开开眼。
看奕玺没办法搭理他的想法,裴泯泄了气,厌怏怏道,“从小你便压我一头,当皇帝了还要被你压一头,谋略手腕一顶一的好,为何父皇不封你来做这位置。”
封了他这个游手好闲的半吊子,做了新帝。
“可怜的娃。”七七啧的一声,这些年来奕玺利用原身早就查到了这一问题的谜底。
归根结底还是裴奕玺身份不同与其他王爷;说白了嫌弃原身是个女子。
先皇能忍太后欺瞒,也能忍原身参政,但皇位必须有男子来做;但可惜了,裴泯将这幅好牌打的细碎。
“先帝旨意,你我岂能揣测。”奕玺说是这么说,可心中早已唾弃先皇万遍。
“反了我有如何,”望着奕玺桌上的酒壶,裴泯想道些什么,笑到,“你也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