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得不对?”
安逸伯干巴巴道:“挺对的。”
热心肠岂有不对的道理?
看不过眼、听不过耳,严正指出来,这是他安逸伯经常做的事情,他又怎么能说徐简错了。
可偏偏正确之事,愣是弄得稀奇古怪……
错就错在徐简不是指出错误,他刚在乐子人火上浇油。
安逸伯心累,摆了摆手,示意徐简先去御书房吧。
而后,他快步往前赶了两步,想追上诚意伯,替徐简解释两句,转念一想,又作罢了。
没这个必要。
诚意伯此刻显然不想理人,他再去说道什么,都会适得其反。
再说了,两家又不是要结亲家,诚意伯想骂徐简两句就骂吧。
也是徐简该挨骂,损了云阳伯和刘靖还不够,还去招惹诚意伯。
御书房里。
圣上抿了一口茶。
李邵坐在一旁,在父皇责怪前,主动道:“儿臣朝上失仪了。”
他这么一说,圣上反而不好说重话。
放下茶盏,圣上道:“自己知道就好,你是储君,该有的仪态不能缺。
你今日站在底下,朝臣们只是听见,起码还没看到你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