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算计与坎坷,那些是能够去避免、去化解的。
他是父亲,无论他有多么想,他也无法护住女儿一辈子,真正能保护得了云嫣的,只有云嫣自己。
他看到了云嫣的能力。
这比什么都让林玙高兴。
只是这份高兴不能摆在脸上,他得藏起来,继续摆出这么一副“有多远离多远”的臭脸来。
经过徐简与安逸伯身边时,林玙也难得的没有开口打个招呼,只浅浅一拱手就往前走。
徐简看向林玙,低声与安逸伯道:“他们两个自作自受掉池子里,却还想把郡主拉下去,我听不过耳才说两句。”
安逸伯:……
他看见了,诚意伯的脚步些微地顿了一下。
而后,诚意伯就这么转过身来,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:“辅国公热心肠。”
语调平缓,口气平稳。
安逸伯愣是没有听出一点儿阴阳怪气、冷嘲热讽来。
可要说林玙这是在夸徐简……
安逸伯反正不相信。
徐简笑了笑:“应该的。”
林玙上下打量了徐简两眼,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
徐简目送林玙离开,见安逸伯一言难尽看着他,他便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