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,朱家救不了,早死几天晚死几天的事情,”金贵人交代着,“别想着去快刀斩乱麻,你造一个自尽亦或是父子相残的场面出来也没有用,圣上消不了气。只有让朱家死在他手里,他心里畅快些,才不会念着深挖下去。”
光头老老实实应了声“是”。
“串了就串了吧,定王死了多少年了,人在皇陵里都躺成灰了,”金贵人笑了起来,“就算王六年扛不住乱说乱道,圣上也不会信他,我只是惋惜。”
陈年旧事,他不畏惧。
折损了王六年与英国公,他也没有不安。
他唯一的感受仅仅只有“可惜”。
收集棋子,说简单是简单,说不容易也真是不容易。
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棋子,王六年好歹曾经立过大功,英国公嘛,出师未捷身先死。
原本,以英国公这样的老臣身份,有不少能发挥用处的地方。
可惜啊可惜!
“王六年说的金砖,真没有下落?”金贵人又问。
光头与后来人都摇了摇头。
“这么多年了,早被人挖走了也不奇怪,也罢,两箱金砖而已,”金贵人再不纠结那些,打了个哈欠,又道,“我早知单慎有些本事,没想到他如此能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