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。
“宫里什么状况?”金贵人问。
“圣上于御书房里单独审问王六年,只曹公公在跟前,辅国公与单府尹都没有进去,眼下也不晓得那王六年都答了些什么,”那人道,“把王六年押下去后,圣上去了慈宁宫与皇太后说了会儿话,差不多天黑时候,慈宁宫招了太医,娘娘病了。”
金贵人啧了声。
皇太后可不是什么小帆,她见识的风浪多得去了。
能让她老人家听了后就病倒的……
“朱家老四被他岳家告了是吧?毒害妻子?”金贵人皱着下眉头,“看来是被串上了。”
说到底,谁让王六年被抓了呢。
好在此人素来忠心,找只替罪羊并不难,何况那羊还是现成的。
比起王六年,反倒是英国公的嘴容易出事。
并非不信任英国公,而是英国公有一大家子。
人口一多,嘴巴也多,想法更多。
朱骋在衙门里伤筋骨,英国公在府里治额头,他其他的儿子们,好端端地就只能再摸摸脖子了。
岂会不起纷争?
“倒不如早些上路,”那光头揣度着主子心意,建议道,“人走了,嘴巴就严实了。”
“以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