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。”
他一想到那尸体皮肤的颜色,胃里翻江倒海,猛然跳了起来冲出去。
“洗手间在左转第二间。”系主任“贴心”地在身后提醒。
陶光明在厕所里吐了个干净,才回来办公室有气无力跟系主任说:“我过一阵子再来。”
陶光明回到家,季如诗觉得他脸色不对,问他干嘛去了。
陶光明说去看解剖了。
季如诗哭笑不得:“你自己什么胆子自己不知道啊。还跑去看那个?!晚上睡觉做噩梦不许瞎嚎,等下把孩子吓坏了。”
陶光明一闭上眼就能看见那种颜色,闻到那种气味,越想越怕又不能叫,只能死死抱着季如诗。
季如诗被勒得喘不过气,一脚把他踹到了床下:“有完没完,给我睡到书房去。”
陶光明委屈得不行,打电话给唐兆年哭:“呜呜呜,吓死我了。我本来还想搞锤击,扭矩,折断这些实验测不同部位骨头能承受的力。现在怎么也下不去手了,呜呜呜。”
只要一想到要把手脚从尸体上弄下来然后去机器声冲撞碾压,他就恨不得能再晕过去一次。
唐兆年:“神经病。鬼喊你作死去看那个。我听着都害怕。”
然后季如诗哭笑不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