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,陪伴季将军身旁。
“季兄远道而来,盎欲延请至相府一聚。季兄为何推辞?”袁盎一见季布,就亲切地拍肩膀。
季布嘿然一笑:“公务在身,不便私相授受。”说完一躬,把个袁盎晾得左右不是。
季布礼让至会客室,两人都有些拘谨。
“袁相,在吴地可还好?”季布问道。
“好!好!相比楚地,潮湿更甚!盎日饮几杯,以驱湿瘴。季兄若长留此地,你我可常聚共饮。”
接着就是你家谁谁怎样,我家哪位如何,车轱辘话绕啊绕,绕啊绕。
王娡知道自己该退场了。也许人家有什么不想让自己听的事呢!就给郅都使眼色,唱个诺离开了。
这袁盎眉直眼活,口齿伶俐,中气十足,一看便知混迹官场,外豪放内收敛之人。
王娡回自己房间不久,袁盎离去。季布便来汇报详情。
“王公子,袁相并不愿在吴地为相!他直言,皇上是把他放在火塘边,稍不注意,引火烧身啊!”季布叹口气。
王娡笑起来:“季将军与袁相,深交已久。他有怨言,也只能向季将军诉苦了。”
“袁相本是忠直良臣,只因为直言上谏,得罪一些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