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而已。”
王柄权摇头苦笑道:“娘子,这次你可真是错怪我了。”
“也就是说我之前没错怪你呗?”前一刻还善解人意的女子此刻突然面露不善。
王柄权见状一时语塞,严荣荣看他这样子,突然“噗嗤”一下笑出声,摆摆手道:
“好了,赶紧去吧,我相信你。”
“哎好。”
被戏弄一通的王柄权忙不迭跑出门,等他快到大门口时,脚步又不由慢了下来,直至最后,近乎是一点点挪过去的。
在他看来,南门复青可远比南门霍信要难打发。男子三妻四妾,本性使然,即便家中已经有了如花似玉的娘子,还是会朝三暮四。
可女子不同,她们自小耳濡目染女德女训,骨子里早被刻下“嫁鸡随鸡”的念头,因此无论外表多独立,内里也始终避不开钻牛角尖。
王柄权之所以一直对南门复青避而不见,是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对方,他也十分郁闷,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,却又不得不给其一个交代。
现在看来,朝附子要的补偿还是少了。
……
“南门姑娘,听说你找我?”来到门口,满脸纠结的王柄权立马露出了应承的笑容。
女子见到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