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三楼房间内,王柄权出声道:
“就不跟故人道个别?”
“本就是逢场作戏,何来故人一说。”女子语气不带丝毫感情。
王柄权无奈摇摇头,这位新任子鼠,脾气倒是跟上任出奇地像,他看着天上的无边风月,心里无端想起一句诗:
人生自是有情痴,此恨不关风与月。
此诗,最是应景。
……
次日清晨,王柄权早早起床,亲自去厨房热好一罐羊奶,小心翼翼端到严荣荣房间去。
推开房门,严荣荣正在逗弄着怀中的孩子,王柄权望着这幅母子和谐的画面,嘴角不由露出笑意,开口道:
“娘子,你醒了?”
严荣荣点点头,“先放桌上吧,我刚喂过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王柄权十分听话地放下,正要走上前,却听对方说道:
“南门妹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”
“她又来了?”王柄权显得有些无奈。
“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有些事,你还是跟她解释清楚比较好,总躲着也不是办法。”严荣荣说着,抬起头来,目露认真,“若你想娶她过门,府上也不过是添双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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