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杀我盐帮五名弟兄,今日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这片戈壁滩了,若是束手就擒,我倒可以给你个痛快。”
沙里杨傲慢开口,显然对方在他眼中已与死人无异。
岂料王柄权丝毫不惧,反而笑道:
“那可不成,兔子急了尚且会蹬鹰,我一个大活人,手里还拿着家伙,岂能不反抗一下就缴械投降?”
王柄权说着,便扯开肩上布条,将背负的宝剑取了下来。
如今霜寒已然剑不带鞘,仅以布条包裹。
“我和你一起上。”严荣荣轻声开口。
王柄权微微点头,并没有逞英雄。
……
据此向南五十里的客栈中,天已破晓,许二娘悠悠转醒。
昨夜因为喝了不少酒,所以此刻脑袋还有些发晕。
许二娘摇摇脑袋,发现自己竟趴在桌上睡了一夜,此时放眼望去,店内空无一人。
“王公子?严姑娘?”
呼喊了几句并没得到回应,一股不详的预感突然涌了上来。
许二娘站起身,四下打量一番,发现客栈的柱子上好像挂着什么东西,待她走近一看,才发现竟是一个剑鞘,剑鞘旁还钉有一封书信。
扯下信纸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