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破空而来,在擦过他的脸颊后,留下了一条血痕。
“靠!”
王柄权被吓得一哆嗦,抹去脸上的鲜血后, 骂骂咧咧道:
“还真他娘准。”
后方的羊皮裘男子一击未中,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, 刚才那一箭,他是故意放空的,在他的家乡有个传统,若想不伤及皮毛捕杀猎物,除了过人的箭法外,还要先将猎物追到精疲力竭。
王柄权哪里知道对方这么多花花肠子,正侥幸躲过一劫呢,又一支利箭破空而至,这次划过的是他另一边脸颊。
“靠,这混蛋是故意的!”
王柄权回过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笑的沙里杨,立马明白过来。
“伸头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妈丨的拼了,我就不信你们能比那個自称剑仙的老头还厉害。”
说着,王柄权便一把勒停身下马匹,严荣荣无奈,只能也跟着停下脚步。
西风呼啸而过,扬起黄沙无数。
空旷的戈壁滩上,两骑对五十骑。
“不跑了?”
沙里杨率先开口,满眼戏谑。
“跑累了,打算回头做掉你们。”
王柄权狂妄的话语,顿时引起对面五十余响马哄堂大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