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玉举起了手,让他们先别激动,这些乡邻们见他是帮着许大夫说话的,便听他指示,安静了下来。
见此,秦舒玉才摆出一副了然的模样,道:“原来那六人还能张口骂得,出手打得,我以为他们早就痛得奄奄一息了。”
马子禄皱眉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秦舒玉道:“这六人既然还有余力打骂,就说明服药之前,他们心脏的损伤并不严重。”
马上禄问道:“这有何干?”
秦舒玉笑道:“你是真的一点药理都不懂啊。”
忽地,他面色一转,冷道:“莫说二钱细米草,便是生煎二两让他们几人喝下去,也绝无可能在半个时辰内,全数暴毙身亡。”
马子禄怒目斥道:“你如何知晓,你是大夫?”
秦舒玉沉声道:“我不是大夫,但今日便是京城御医来此,也是这个说法,这本就是医学常识。”
马子禄撇嘴道:“还京城御医,你以为你是谁,请得动他们?”
他呸了一声,道:“本少爷不是大夫,也不懂什么药理,但本少爷的眼睛可好使得很,反正本少爷只瞧见我马家那几位兄弟死去的时候,右手死死拽住胸口,这不是死于心脏骤停,又能是什么?”
秦舒玉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