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之人吃了这味药才不会犯忌,而我马家车队的那几人,个个身受重伤,或许本就伤到了心脏,亦或是早年落下暗疾也未可知,但他许文林他身为大夫,望闻问切,不弄清楚明白,便胡乱开方子,这就是草菅人命。”
秦舒玉淡然一笑,道:“可我听说你们马家欲以谋杀的罪名罪将许大夫告上县衙。”
华服男子越发理直气壮,道:“那是因为本少爷话还未说完,本少爷现在怀疑,许文林根本事先就诊出了这六人心脉受损,才刻意用的这味药,其目的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们。”
这人便是马子禄吗。
观他面相,印堂塌陷,眉毛粗疏,这样的人,很冲动,也同样自负。
秦舒玉心里暗暗一笑,面上却不动声色,道:“杀人需要动机,我听说许大夫平素待人宽厚,鲜少与人结怨,与你们马家更是相隔十数里,似乎想结怨也不太容易。”
马子禄冷笑道:“或许你还不知道,今晨许文林为这六人上药之时,动作粗鲁,他们吃痛,就忍不住打骂了他几句,哪想,他如此心胸狭隘,不甘受辱,便恶向胆边生,下此毒手。”
乡邻们中,有人再也听不下去了,他们面色愤然骂道:“你们这完全是在污蔑……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