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是精粟米的,今儿个都不收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干嘛!”
有人叫了起来,显然带粗粟米的不少。粗粟米做饭出数,味道也差不了太多,镇上不备精米的人家不少。吃精米的多是有头脸的人家或是学堂先生之类的,而且镇上有精米碾子的除了学堂就只有王家的如意米铺,如意米铺一斗十六斤粗粟米的加工费是四斤粗米或是两云钱,书院的精米碾子不对外做买卖,每年秋学收粗米其实是对陈轻安和大家都有点好处的事。不知为何今天陈清安看南宫宇不顺眼,带粗粟米的算是跟着受牵连了。
“书院有书院的规矩,陈师傅说不收就是不收了。你们当陈师傅管着百多人的食堂,每天闲着没事儿吗!”
嘈杂的声音顿时静了。说话的是陈瑜河,陈家第三代嫡孙,这可是铁塔镇真正有头脸的人物。他带着六岁的儿子也是来报名的。
青湖谷无名水潭,一个不深的石洞,柴火有现成的,灶台是南宫宇和许小波拿石块现搭的。此处隔罗摩山闲静庵只一条山棱,而许小波的家就在谷头。
许叔带着小波和南宫宇走了趟如意米铺,看到排队出精粟米的老长一溜子,只怕大半天时间都空不了,便让两小背着米袋先行回家,他自个上工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