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,我说的是歌啊,你在和我鬼扯什么吼!
(╯‵□′)╯︵┻━┻”
秦慕楚看着怒气冲冲的周秸伦。
心中暗道:“靠北啦,湾省男孩子发火完全没有威慑力了啦。”
放在十几年后的贴吧,那就三个字可以概括——可爱腻。
这话当然不敢和周秸伦说,怕他羞愤地当场创死,那样天朝乐坛就少了位敢说“华流才是最屌的”的歌手。
“嗯,那个,抱歉,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歌来着?”
周秸伦听秦慕楚说起歌,怒火才消退了点,坐下来,
“就是你上次唱得那几句,菊花残,满地伤……你不记得了?”
秦慕楚挠挠头,想起来了。
上次去《黄金甲》剧组拍戏时,被周秸伦逼着唱的那首《菊花台》。
“嗯嗯,那几句歌,怎么了?你不会是还记着比歌的事,想到了更好听的要来唱给我听吧?”
秦慕楚震惊地看着周秸伦。
这种离谱的事……要是周秸伦还真能干出来。
因为不穿内裤和内裤外穿的人,都挺吊的。
“哎呦,不是啦。”
周秸伦有些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