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……”
急得台北方言都出来了。
“我不是痴汉,更不是变态,你能由‘尾随’‘跟踪’想到这些,完全是你片子看太多了。”
半响,周秸伦冷静下来,带着“你小子看片儿被我逮到了吧”的得意表情。
“所以你为什么也懂?”秦慕楚反问。
当你凝视深渊时,深渊也在凝视你。
包间里瞬间有些寂静,两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忘记了这个话题。
周秸伦重新整理语言,
“我之所以跟着张导,是因为你……”
在秦慕楚逐渐放大的瞳孔注视下,他缓缓吐出了剩下的话:
“那天唱的那几句歌了啦。”
秦慕楚沉默了。
“我能问个问题吗?”
“你问。”
就在周秸伦以为他要问和歌有关的问题时,秦慕楚开口了。
“湾省人说话都要在后面加个‘了啦’吗?说实话,一个男人对我这么说话,会让我觉得他在对我撒娇,我有点……”
秦慕楚出于礼貌,把“恶心”换成了“不适应”。
周秸伦听了这话,首先是愣住,接着一股强烈的掀桌欲望喷薄而出。
“靠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