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等等官员频繁的替换的话,她师父大抵也算不上是循规蹈矩。
睿王瞥了她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胡说什么?本王怎么会去抢布政使衙门的府库?”
谢安澜手指指了指身后长长的队伍,那些车子上面放着的一个个大箱子,沉重地将路面都压出了深深地车辙。
睿王道:“这是今年西北军的军饷,本王既然去了洛西,就干脆自己带回来了。也免了洛西衙门那些人亲自送一趟。毕竟,洛西这地方土匪横行,谁知道能不能送到本王手里。”
“……”洛西就算再土匪横行,敢抢您老的军饷的土匪,绝对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或者吃错药了。
谢安澜道:“你就这么走了?真的没问题么?”
睿王淡定地道:“能有什么问题?我不是让朱颜留下了么?”
“朱颜!”想起这事儿谢安澜就郁闷,朱颜可是美人坊的老板,美人坊才刚开张正等着赚钱呢老板就跑了,难不成又要她自己来干?跟何况…“师父,朱颜那货不靠谱!”
睿王不以为然,“我倒是觉得她比你靠谱。”
谢安澜立刻鼓起了腮帮子瞪着他,“那您干嘛不收她做徒弟啊?”
睿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乖徒弟,你这是在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