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,你的人头会好好的在你头顶上待着,你的家人也不会有事的。至于别的事情,你就别管了。有空不如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如何?”
说完,睿王便转身往外面走去,吴应之有些急了,“王爷!”
跟在睿王身后的朱颜笑道:“吴大人何必着急,睿王殿下既然如此说了,你相信一次又何妨?况且…你便是不信,又能如何?”
吴应之愣住,望着眼前的美丽的女子也不由得苦笑。是啊,他就是不信,又能如何?
朱颜道:“睿王殿下吩咐了,吴大人想要做什么都可以,想要往京城送信也不会有人拦着你。不过…曹大人,您是不是应该放出来了?”
吴应之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道:“事已至此,姑娘自去将人放出来就是了。何必来问在下?”就算他不同意,难道就有什么用了么?朱颜掩唇笑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毕竟您才是这洛西的布政使啊。”
吴应之心中悲苦:这布政使还不知道能做几天呢?
“师父,你抢了布政使衙门的府库?”回肃州的路上,谢安澜坐在马背上侧首看向睿王惊叹道。睿王殿下二十年如一日的循规蹈矩,没想到一朝出手就险些惊掉别人一地的下巴。不过…如果算上这些年洛西布政使和都指挥使,肃州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