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愤愤地张嘴开口,像对时苒说,也像自言自语:“明明是完好无伤,一点都不像受伤,凭什么让大器住监狱,他关自己妹妹又怎么了。”
时苒攥紧双拳,忽而很想冷笑。
心脏对这畸形的家庭早已麻木不仁,她转身便要走。
“苒苒,你去哪里?”时磊跺了下脚,瞪一眼妻子,“你说的是人话吗?时苒也是我们的女儿!”
黄雁愤愤低喃一声:“又不是我生的。”
时磊跑去抓时苒的手,被她一激灵躲开,警惕地往后退几步,双眼淡漠了无情绪:“我只是回来看看洛扬。”
“苒苒,你……”
时磊微微凝眉,上下打量时苒,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,握住她手臂的部分缠有绷带,“没事吧?警查一直说你得救被带走了,但不告诉我们你在哪里休养。”
时苒深吸口气,闭上双眼。
她真是受够了。
每次都是这样,黄雁做出一些有违下限的事,把她不当人看,时磊就出面调和解决。
时苒每次都会回头心软,但这一次,她不想再心软委屈自己。
经过这件惊险至极的经历后,时苒悟出一个道理:自己活着开心健康,比什么都重要。
时苒漠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