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遗症涌了上来,一阵一阵的心悸,她手掌抚着胸口,靠墙壁站了会才平定。
便在这时,包里的手机响起,来电是江清霾。
自从那天中午和他一起吃午饭,两人不欢而散后,他们就一直没好好说话。
“喂。”苏晚筝走进楼道间,缓步往楼下走,声音缥缈在空荡的走廊里。
对面清冷的声音直面而来:“请假一上午,理由呢?”
她语气清清淡淡,“我跟人事部的小季说过了,身体原因。”
江清霾却对她的每个语气了如指掌,知道她在撒谎:“公司明文规定没忘记吧,请病假需要有医生签名的诊断单。”
“……”
苏晚筝噎了下,压低声固执地说,“我下午就过来,晚上加班,把上午的班补上。”
“你加班,整个部门都得陪着你加班。他们上午没无缘旷工,为什么要为你遭罪?”
有些人说起话并没什么起伏,但就让人心里堵着棉花那样难受、想哭。
江总就是这样的人,Sherry比谁都了解,传言曾有一整个部门的员工都被他训哭了。
尤其他在训苏小姐时,格外认真,Sherry突然特别佩服苏小姐的心理素质。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