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再慢慢商议,态度已经很明显。
苏晚筝心中已经了然,她也不戳破,低头拨弄着自己的衣角问,“那如果,其中一家不愿意呢?”
“不愿意自然有不愿意的理由,我们要尊重老一辈的观念。”
瞧,不愧是他,三两句冠冕堂皇,就算是他心里不乐意公开,也能拒绝得名正言顺。
苏晚筝想,若是几年前刚跟他结婚那会儿,她指不定就被这男人的两面三刀给骗了。
她眯起眼睛,缝隙里却有冷意流露出来:“你如果不想直说就好,没必要拐弯抹角的。在商场混了那么多年,我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。”
男人抿着唇不语,手指淡淡捏着烟,眸内渐渐失了些光彩。
医院走廊窄,经过的路人有停下,目光怪异看着他们。
“我没说不同意,这事我们回家再谈,可以么?”
男人微淡蹙着眉,一根抽尽,还想摸出下一根继续。
但手放入口袋,停了下,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,低声说:“敷腿伤的药家里没有了,我下去拿药。”
话题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无疾而终了。
苏晚筝盯着男人转着轮椅离开的背影,深深吸口气。
胸腔闷疼得难受,昨晚宿醉